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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墓地:那些值得晒朋友圈的墓地、火葬场

比利时霍夫海德火葬场

Crematorium Hofheide,2013

"红色丛林"

项目位于广阔平原上的一片沼泽盆地之中,视野非常开阔。RCR建筑事务所的设计便是在这样环境的水面之中置入了一个长条形的混凝土方盒。整个区域有两个有步道连接的墓地,人们在漫长的步道中行走,强化了悲痛的情感,为告别仪式做准备,而这一切都是在自然之中发生的。

混凝土方盒被设计师模拟成了炽热的红色,采用彩色混凝土来构筑,与当地富产的铁矿石的色泽相近。在混凝土方盒外悬挂的一系列经过扭曲的扁平钢板,似希望为人们提供在丛林中穿越时所具有的那种虚实相间的体验。

瑞典斯德哥尔摩斯库格森林墓地 

Skogskyrkogården,1940

"遇见最诗意的长眠"

斯库格墓地是林地公墓Woodland Ceretery的代表作。林地公墓最早出现于二十世纪初。有别于传统形式的墓地,林地墓地中树木葱郁的景观居于主导地位,而墓穴墓碑、教堂等并不突出,分散在景观林地中。

斯库格墓地是最著名的林地墓地之一,位于斯德哥尔摩南部郊区,以墓地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自有其吸引人之处。

林地公墓的主导元素并不是墓碑或者教堂,而是由墓园中的植物、地势和轴线共同营造的景观。斯德哥尔摩林地公墓以其简约的设计风格,对自然与死亡最大程度的尊重,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墓园设计方式,也是现代景观设计的教科书式的经典之作。

斯库格墓地起源于1915年位于斯德哥尔摩南部的一个面向全球的墓地设计竞赛,最终两位年轻的瑞典建筑师Gunnar Asplund 和 Sigurd Lewerentz胜出。斯库格墓地设计坚持强烈的浪漫自然主义风格,充分利用原有林地的自然地貌和茂盛的松树林,将火葬场、骨灰厅、礼拜堂、十字架、墓穴墓碑等间构筑物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斯库格墓地从1917年开始建设,直至1940年才完全落成,对全球的公墓设计产生巨大影响。两位建筑师从规划、建筑物、景观到细节设计全面把握,付出巨大心力,包括葛丽泰·嘉宝Greta Garbo在内的许多名人长眠于此。建筑师Gunnar Asplund也将自己最后的归宿选在此。

Gunnar Asplund一生作品不断,影响甚众。1915年斯库格墓地设计竞赛获奖时建筑师本人不过三十岁,1940年五十五岁过世时也正是斯库格公墓完全落成时。生前,他熟悉这里的每一个细节;身后,能够永远注视这片他付出心力与年华的土地。身为建筑师,还有什么比这更幸运?

车在林中公路疾驶时,道路两旁高大茂密的树木根本令人以为这里是郊外或是一座郊野公园。直到道路两旁满目延绵的绿意中突然有墓碑一闪而过,才知道墓园已经到了。

车停在一片起伏绿地的一组低矮建筑物旁。与我们概念中的公墓太不相同,没有摩肩接踵、没有哀啼、没有烟雾缭绕。却瞬间心平了下来。还有一座是三个礼拜堂,不知是什么日子,大门紧闭,找不到任何人。堂前一池碧水,睡莲簇簇团团,映衬着北欧的蓝天白云。远远地,坡顶一片茂密的松林。另一个方向,巨大的花岗岩十字架矗立。

意大利古比奥墓地

Gubbio Cemetery,2011

"向天空开放"

古比奥墓地的扩建是意大利中世纪城市墓地最重要的扩建项目之一,重新定义了它在城市中的意义和地位。建筑师安德里亚·德拉戈尼(Andrea Dragoni)受詹姆斯·图雷尔(James Turrell)的系列作品《天空空间》(Skyspaces)的启发,建造了一系列独立于墓地、能让人放松和反思的艺术空间。这些空间顶部都有面向天空的方形窗户,从黎明到黄昏光影变幻。

在天空的这一边,人似乎脱离了地球的引力,达到了另一个境界:心灵的束缚被解开了;视野和思维可以远行;精神得到了深刻的洗涤和升华。这一系列非常特殊的空间与建筑有着密切的关系。威廉·理查德·勒撒比(William Richard Lethaby)说过,人类身处浩瀚的世界,很难了解整个世界。只有摆脱了周围的环境,他们才能理解。从这个意义上说,建筑可以理解为世界的缩影。它代表了一个边界,我们可以通过建筑感受到世界的存在。

德国鲍姆舒伦韦格火葬场

Crematorium Baumschulenweg,2000

"沉重的精神与清亮的光"


这座建筑在合并前原本是东柏林的一个火葬场,两边除了看不透的密林,几乎什么都没有。此时,城市边缘的噪音嘎然而止。这里是一个火葬场,一个墓地,也是一个教堂。柏林建筑师阿克塞尔·舒尔茨(Axel Schultes)和夏洛特·弗兰克(Charlotte Frank)巧妙地将建筑与感官、材料和文化相结合,创造了一个合适的氛围。百叶窗和混凝土与建筑表面的光线形成鲜明对比。每根柱子都被明亮的阳光包围着,阳光穿透了大厅的水泥屋顶。Shultes Frank Architeckten声称是受到马格里布清真寺(Maghreb mosque)的影响:“在这个有着5000年历史的空间中,柱子以及它们发光的柱头是唯一可供人联想起神的世界的东西……而这个建筑所要做的无非是要将古老的石头,它所蕴藏的沉重精神与光之天使的轻亮合二为一。”

"花园中的葬礼"


HGA设计的这座陵园获得了2013ASLA专业奖通用设计杰出奖。莱克伍德公墓始建于1871年,是一个典型的美国式的“草坪规划”墓地。在这里,大片大片宽阔的草坪上处处点缀着一些精致的纪念碑,碑的四周被树木和大而宁静的湖泊所围绕。这种风格是19世纪50年代由辛辛那提的春天的树林陵园首创的。而莱克伍德公墓正是这一经典墓地类型现存的最纯净的范例。

通过与客户紧密沟通合作,园林建筑师对建筑师的选择过程给予了建议,最终产生了一个有深远意义的整体建筑和景观设计方案,HGA的这个方案彻底改变了一个恶化的、“沉没”的空间,从而创造出了一个诗意般的现代化景观,在一个充满意义的环境中为人们提供了慰藉和美丽。新的陵园景观——周边是一排排的长凳,枫树和山楂树组成的庄严的丛林,还有一个重新设计的零边缘的倒影池——不仅为大型团体在阵亡将士纪念日举行户外集会/活动提供了空间,而且还为安静的沉思、慰藉和疗伤开辟出一块空间。

意大利摩德纳墓地 

Cimitero di San Cataldo, Modena,1971

"墓地是亡者的城市"

在对死亡的思考上,阿尔多·罗西(Aldo Rossi)与其同时代的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不约而同地表达了同样的意见:城市作为生者的居所,墓地是死者的城市。正因为此,与当时其他参与竞标的建筑师相比,罗西所要构建的不是一个诡异的后世世界,而是要从集体历史记忆中挖掘一个“相似性城市”。

在罗西心中,这座墓地与“生者的城市”不会有太大差别——于是,庭院、走廊、居室(墓室)、斜顶、窗、墙和地面等有关住宅的元素类型都被容纳到墓室的设计中来。甚至是柱廊,这种伦巴第地区民居所特有的住宅形式,也被反应到了墓室的底层设计中。作为死者的房屋,墓地在建筑上的特点是无润饰(unfinished)和放任(abandoned),建筑师以此来诠释死亡。尽管,对于坚持“幸福与死亡不可调和”的人们来说,在摩德纳墓地中,罗西选择将死亡的气息带给住宅,仍是一种不被接受的设计。但对于罗西来说,生的幸福与死的沉寂并非对立的两极,“当我谈到一所学校、一个墓地、一个剧场时,更准确地说,我是在谈论生活、死亡与想象”。

意大利布里昂家族墓园

Tomba Brion,1969-78

”为死者建造了一个花园“


卡洛·斯卡帕(Carlo Scarpa)善于捕捉场地的问题,并通过设计,将问题和限制扭转为空间体验的潜能。他的细部并非孤立地塑造,而是在绵密的空间关系当中推敲而得。墓园是斯卡帕成熟期的作品。和既有公墓、附近村落的关系,是理解其空间格局的关键。墓地的空间意向是“为死者建造一个花园”,这是受到了法国诗人保罗·瓦莱利一首诗的影响。

墓地中的粗质混凝土表面入口廊、夫妻墓、小教堂看似很像哀悼时光与生命逝去的废墟,但是它们有的是巨大花盆的底座,有的则成为植物攀爬的表面;植物的蜿蜒并非意外,斯卡帕的草图中清楚地交代在墓地中水池、水道,以及能让水盛满位于混凝土面上的缺洞,它们都是这个“死之园”中的生命之泉。

西班牙伊瓜拉达墓园

Igualada Cemetery,1985

"生命长河“

墓地位于距离巴塞罗那中心城区67公里的小城伊瓜拉达(Igualada)城郊,周边是小城的工业厂房区。恩瑞克·米拉莱斯(Enric Miralles)将墓地从功能上划分为三个部分:入口处是一个由石块和半球型山包组成的大地景观,石头被摆放成一个不断向内旋转的螺旋线;一个依据地理走势而建的墓群和一个小型的礼拜堂。

整个墓群在形体上如同是一条人工挖成的峡谷,高度上的变化令墓地同周边工业环境相分离,以便打造本身肃静的氛围。沿山而建的曲线走向,让墓群宛如一条“生命长河”。广场和步道铺地,由旧火车铁轨枕木和水泥构成,枕木凌乱的组织方式,仿若在冥河里不知归途的灵魂。设计者之一米拉莱斯英年早逝,最后葬在了伊瓜拉达墓园的一角。

日本风之丘火葬场

KAZE-NO-OKA Crematorium,1997

"生命的极致"

风之丘火葬场就位于日本中津市郊区山国川岸边的一片高地上,北面可望见中津市的街区。这里自古以来就是附近居民的火葬场,并集中了一座座坟墓,大凡谁家有人亡故,都把这里作为殡葬的首选之地。槙文彦(Fumihiko Maki)设计的基本出发点是与周边环境相协调,为死者提供充满同情和尊严的气氛。

在空间的组织和室内外的关系处理上,除了桢文彦一贯对庭院惯用的手法外,明显留有东方思想影响的痕迹。在风之丘火葬场里,有一个满栽植物的前院、一个水庭,加上休息厅外半开敞的庭院,三个院落。传统日本庭院的审美观建立在禅宗哲学基础上,追求一种“空”“虚”“无”的境界。

台湾宜兰县立樱花陵园


以地景之观念处理公共陵墓园区之规划及设计,不仅对地貌环境保育有所贡献,在建筑空间上亦表现出丰富的人文景观及其对人及土地的关,形成独特的地景美学。

樱花陵园是台湾唯一的墓园露营区,山上可以一览整个兰阳平原,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太平洋中间的龟山岛。等到樱花开满陵园,这里的景色会更加美轮美奂。

 最后,不得不说一下安藤忠雄的一个项目——尊大佛隐入山丘

从高处看,大佛隐身于自然之中,

无法窥见全貌,充满神秘的禅意。

从低处看,洞穴透过的蓝天与阳光,

自然而然形成佛菩萨头顶的亮光,格外引人敬意。

其实,佛像数年前已建好,看起来很宏大,却少了吸引人及充满意境的整体规画。

墓园主人当时设计佛像颇费心思,大佛设计仿照莫高窟坐佛姿态,耗费四千吨原石加工而成,高13.5米,底部直径27米,与镰仓大佛等比。可是由于日本各地佛像太多,大佛落成后一直没有什么知名度。

3年前墓园主人找到安藤说:“怎么才能让这尊大佛成为当地地标呢?”

安藤看完大佛及周遭环境很诚实地说:“好无趣。”

安藤建议:“把大佛埋起来吧。”

“把大佛埋起来!?”

安藤说:“我的工作,就是让世人看见从未见过的风景。”

听起来很荒谬的言论,看似不可能的事,真的呈现在世人眼前了!

安藤的创意,

将既有的佛像周边抬高并环绕15万株薰衣草,

随着季节变换,

在花季时佛像周围满是紫色的薰衣草,

冬季时则呈现雪白一片的美景,

季节变换,代表了生命的轮迴:

有生必有死,

过往的生命会陨落,

也将有新的生命让这个世界继续充满希望。

在景色强烈的对比下,

入园者感受到生命的无限轮回及变换。

户外园区外仅能看见裸露出半颗充满禅意的佛头,

因看不见佛像全貌,

令人充满无限想象,

吸引人走进一窥大佛的神秘全貌。

穿过约40米的地下通路,

从下仰望,在天空衬托下,大佛显得庄严神圣。

为什么墓园一定要很可怕?

像罗马万神殿、泰姬玛哈陵、十三陵等君王陵墓都成为了世界景点。

如果到了生命的尽头,能在安藤的建筑旁静静长眠,

并让后代子孙在建筑的不可思议、大自然的美丽之中,

缅怀过往,继续今后的人生,

那么,这就是生命价值的延续。

能让在这个不安的世界苦苦挣扎的人们,

死后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中安息,

是对伟大牛命的祭奠,

也是对尘世中的人们一个性灵的洗涤。

设计师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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